他便说兵者诡道,两军对垒尚且要施反间计,欲造内乱,如今敌人自相残杀,岂非正当其时?
渊皇以手撑着下巴,玄黑色的皇袍加身,就像一头安静的黑龙,沉默地听着众人的争吵。
燕云九州,九边重镇开边互市,都是让他垂涎三尺的条件。
但他依旧还有顾虑。
当年,热血沸腾的他,曾经疑惑为何数十万大渊虎狼之师,不想牧马中原,他的幕僚便为他讲述具现了当年北渊的大军是如何从不断的报捷,到不断失败的。
他也曾经亲自去图南城下,看过那一座京观的遗址,听当地人详细描绘过那京观的样貌。
草原的男儿不应该恐惧,但那个名字,却曾经许多次真切地进入过他想要牧马中原的梦里。
朝堂上,吵作一团之际,一个内侍匆匆而来,来到渊皇身旁,“陛下,有人前来送信,说要亲自交给陛下。”
渊皇皱了皱眉,心头自然是十分诧异。
他是大渊皇帝,又不是什么富家翁,除了南朝皇帝,谁又有资格给他写什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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