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其余众人也站起身来,齐声道:“请陛下三思啊!”
渊皇听着这些话,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以前老跟着这帮人在一起,大家言行都那样,不怎么觉得;
如今听惯了朝中汉臣们那直击本质的见识,那让人如沐春风的言语,便是劝谏都听得让人那般舒服,再听这些,便觉得十足的刺耳。
就如南朝圣贤那句话说的,【与恶人交,如入鲍鱼之肆,久不闻其臭;与善人交,如入芝兰之室,久不闻其香】,一对比就显得香臭都很明显了。
渊皇明白,自己此刻若是真像跟南院大王那般演,这帮直肠子的蠢货或许真可能当真。
于是他缓缓起身,笑着道:“你们啊,没看懂朕的深意啊!”
他看着发楞的众人,伸手虚点了他们几下,“你们觉得,朕会是那种,被一个骑不了马挽不了弓的老东西,写封信就吓住了的人吗?”
他招呼众人就在大殿之中席地而坐,仿效先祖们的画灰议事,手握着一根棍子在地上点了点,“朕要的,就是以自己的名声,激起将士们的心气和战意!”
“同时,还要麻痹南朝。让他们觉得,他们的军神,用一封信就吓住了草原的虎狼和雄鹰,让他们躺在得意洋洋的幻象中睡着大觉,然后我们的弯刀便会悄然出鞘,割断他们的喉咙,我们的勇士便会劫掠走他们的妻子和财富,甚至占领他们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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