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能实现,我大凉之地,便可越过贺兰山而至河套,不再困于一隅!”
“是啊,如此大事,仅仅是配合出兵即可,此乃天赐良机啊!”
“那大梁越王,臣素有所知,前朝便差点登临帝位,可惜不是嫡子,最终大梁先帝只能屈服于群臣之意,将他封在了天下膏腴的江南,并且给了许多的恩赏,虽然这二十余年几乎未曾听闻其动静,但从此刻的表现来看,恐怕此人已经悄然积累了深厚的底蕴。对比起来,大梁可能的新帝卫王,近一年才崛起,几乎没什么班底,越王成功的可能很大。”
听着众臣的话,西凉国主捻着胡须,沉吟不语。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年轻嗓音响起,“父皇,儿臣认为,此事不妥。”
众人循声望去,便见得开口之人,乃是陛下最喜欢的儿子,睿王李仁孝。
“哦?有何不妥?”
李仁孝迈步出列,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道:“儿臣以为,不妥有三。”
“第一,此乃越王使者的话,他能否成功,最终能否兑现,如何兑现,都是未知,当年秦楚商於之地故事还历历在目,不可不防。”
“其二,对我大凉而言,哪怕真的拿到了宁夏卫,进窥河套固然可喜,但也意味着我们与北渊在天下精华之地上,开始有了正面的接触和冲突,那样,我们大凉如何承受两个大国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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