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道:“他和吴王,让我看到了一位失败皇子的下场,顶着天潢贵胄的名头,却只能如同一头乌龟一样,缩在自己的封地,哦不,府邸之中,像一头猪一样被豢养着。”
“什么娇妻美妾,荣华富贵,对我们这样的出身的人,有任何的吸引吗?但他们却只能沉迷其中,当个米虫,当头肥猪,当个废物!”
他看着齐政,“你知道吗?当初吴王为什么要造反?就是因为皇长兄暗中亲自部署查江南,查得那些人慌了,他们要弄出些动静来警告朝廷,不要做那鱼死网破的事情。”
“吴王那是哭着求他们啊,一位曾经的皇子,如今的亲王,哭得涕泪横流,卑微得像是一条狗,但那些人依旧没有丝毫地松口。”
“所以,吴王造反了,吴王被灭门了,但同样,悬在江南头上的剑也暂时移开了。”
“我在那个时候就下定了决心,我要上位,然后我要转过头来,清扫了他们,只有我知道如何对付他们!那时候,我会带给这个天下,一个清朗的盛世!”
楚王的情绪在激昂之后缓缓平静下来,“至于你口中的越王,和吴王一样,不过是被江南势力摆弄的木偶而已,我没有太过留意。”
齐政冷冷道:“看问题,知道往深了想,但却只看得到一半,以至于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而这,就是你如此悲剧的原因所在。”
“吴王是太祖当年封王,传承了数代已经血脉疏远,越王那是差点连先帝的皇位都抢了的人,即使被册封之后,依旧在先帝的庇护之下,享受着惊人的特权,经营了多年,这样的人,你竟会觉得他和那个已经传承了数代吴王一样,是个闲散王爷?是别人的牵线木偶?”
他看着楚王,“你是江南出身,他也是江南出身,你是皇子,他也曾是皇子,比起在你们各自父皇面前的宠爱,你给他提鞋都不配,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势力就比他强,凭什么觉得如今蓬勃发展的江南势力就认你,而不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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