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怕只是一个姜家的信使,都可以在朝堂上来去自如,将大渊君臣视若无物。
这是何等的丢人!
但更丢人的还在后面。
渊皇环顾一圈,缓缓道:“朕意已决,此番不出兵了。”
殿上群臣,齐齐神色一动,但尽皆欲言又止。
这一刻,就连方才不愿意出兵的那些人,在心头也升起了一股出兵跟南梁一战的冲动。
“咳咳,陛下所言极是,那姜复生能在这时候写信,就说明南朝已经预料到了此事,更何况姜复生还活着,对大梁的军心士气也是极大的鼓舞,贸然动兵,的确不智。”
同样的话,若是在一个强烈主战的莽夫口中说出来,或许就是激愤之下的反讽。
但在一个一向以善解人意,阿谀君上的人口中说出,那就是在替皇帝强行挽尊了。
渊皇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都散了吧。”
群臣对视一眼,微微摇着头,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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