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翰文兄,令郎前途远大,岂是老夫这等老朽能比的,老朽一个官场失意者岂能胡乱指点,坏了青年才俊的远大前程。”
听见软话,司马墨这才松手放过了对方,继续着自己的收割之路。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另一个副山长尤不凡的工房中时,尤不凡的心都快不跳了。
“志杰兄,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啊,还是要好好休息保重身体啊,就像我,比起犬子封了从七品的从仕郎,最近吃得好睡得好更让我开心啊!”
“志杰兄,你可千万要保重,咱们今后日子长着呢!”
尤不凡直接脖子一歪,生生气晕了过去。
今日杀疯了的司马大儒,终于心满意足地收手。
而恰好在这时,一名宋溪山的心腹幕僚匆匆到来,“司马夫子,我家大人有请。”
司马墨眉头一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让整个晋阳书院的教习们都松了口气。
等司马墨抵达巡抚衙门,被请进后堂,乔海丰已经率先抵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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