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尺度被明显地打破,那就几乎明示着对抗和敌意。
贺间寒声道:“齐侯身为朝廷派出代表陛下的钦差,又手握提督江南五省军政大权,更是陛下最亲近之人,他们怎么敢的?”
他的声音很冷,面庞却充满着忿怒的炽热。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来到这个伤心地,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见到这般冷遇和敌意,他的愤怒也完全可以理解的吧。
齐政神色平静,但眼底也藏着几分冷意,淡淡道:“既然贺御史都说了本侯是钦差,还提督江南五省军政,人家却还是敢这么做,不正是可见人家的底气吗?”
齐政缓缓转身,朝着船舱走去,“走吧,准备下船了。”
很快,船队靠岸。
毕竟是钦差行驾,杭州地方官府还是在码头上清理出了航道,否则,让钦差船队排队靠岸甚至半天靠不了岸,那就不是冷遇而是作死了。
当齐政一行下船,那个孤零零站在码头上的官员,如同一个独对滔天大潮的弄潮儿,不疾不徐,一板一眼地朝着齐政和钦差仪仗叩首。
“下官杭州府推官郭万里,拜见钦差大人。”
从礼节上,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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