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北渊的魏虎昌,走下船来,激动一拜,“殿下,臣幸不辱命!”
越王招了招手,身后林中,便有随从送上一个小马扎,摆在越王侧后方。
越王朝着魏虎昌微笑道:“不急,坐下说。”
见到这样的情景,魏虎昌面上的激动更甚,仿佛这把小马扎,不是什么满大街都能买到的破落货,而是将来越王新朝的贵人之位。
他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地坐下,而后不敢耽搁,将情况一一说了。
当然,这当中少不了那利于自己邀功的修饰。
比如被北渊宁海王拿捏的过程,就在他口中变成了他主动寻找对方薄弱点,而后朝着那个弱点猛攻,最后达成了所求的聪明与见机;
比如被渊皇吃干抹净,还要倒过头来感恩的经过,嘴皮子一碰,就变成了渊皇本无此意,且被姜复生写信震慑,被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同时果断干脆地许以重利,最终说动了渊皇,答应出兵。
在这样的言辞之下,他最终达成的约定,不仅不能说是有罪,反而是大大地有功。
毕竟谈判无能,最终按照底线价码成交的一体两面,也可以是在极度不利的情况下,依旧没有突破底线,在底线之内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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