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祖闻言抿了抿嘴,老实说,这要不是齐公子的吩咐,他都要觉得对方是在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了。
毕竟那可是家奴啊,虽然北地没什么蓄奴之风,但宋辉祖身为山西最顶级的二代,自然是有所耳闻也有所目睹的。
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在某些时候来说,家奴的日子甚至比起挣扎求活的普通人还要好,他们真的愿意去拼命吗?
这样的局面,真的能够仅凭这样便撬动得了吗?
他轻叹道:“反正现在也把火星子洒出去了,能不能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个随队同行,实则暗中掌控着整个事情进展的汉子听着众人的话,开口道:“诸位,在下的才学不及诸位,但在下以为,既然齐侯和我家主人,都定下了此事,并且定下了行事的方针,他们二人的智谋,也非我等能比,我等不如按照计划,步步为营,再观后续?”
周坚重重点头,直接表态,“卢兄说得对!我周坚比起政哥儿的本事,那是仿如云泥,既然政哥儿说这事儿能办,那就一定能办,我们疑惑也好,质疑也罢,倒不能真的否定了政哥儿的安排!”
宋辉祖闻言也点头,“周兄这话不错,既然齐侯吩咐了,这便是命令,一切成败也好,都得等到事后再说,我等的确不能擅作决断!这也是为官为臣之道。”
这两人都定调了,其余众人两人自然也没意见。
众人便悄悄起身,在掌柜帮忙的掩护下,离开了酒楼。
按照计划,他们还有下一步的行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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