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同时,奇才如他,也从齐政的计划中明白,蓄奴之风的愈是风靡,愈是严密,便愈有可能成功。
因为,只有压迫够深够狠,反抗的力度才会够猛。
也只有在压力累积到了足够的程度之时,才会在轻轻揭开一个小盖子的时候,轰然炸开。
他的目光望向杭州的方向,很想问一句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你到底有多少信心?
此刻的齐政,刚刚回到了杭州府城。
付同知将他送到院门口,朝着他恭敬拱手,“大人今日辛劳,且好好休息。”
随行的贺间,面色登时变得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付同知脸上那恭敬的笑容,就仿佛是深深的嘲讽,笑得越恭敬,就好似嘲讽得越开心。
但他还没办法,因为他们又经历了一个几无所获的白天,于是,他只能如同无能狂怒一般,恶狠狠地看着付同知。
承受着这样的目光,付同知非但不惧,反倒还愈发恭敬地朝着齐政一拜,“齐侯,明日下官还是今日这个时候,在此等候大驾,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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