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祖缓缓转过身,灯火的光,慢慢照亮了他的脸,如同神光亮起,让众人都下意识地低头不敢直视。
庙门口,扮做随从的周坚用从齐政那儿学来的词,暗骂了一声装逼犯,同时也心生羡慕,和另一名护卫,十分应景地将庙门缓缓关上,更将气氛渲染得十分紧张。
“这几日,城中的那个传言,你们可曾听过?”
宋辉祖缓缓开口,便让众人齐齐一愣。
身为家奴,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在湖州城静水深流之中,暗自涌动的那个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传言。
一个大族的家奴平日便颇为机灵,于是当即道:“请贵人放心,此等无稽之谈,小人等定不会当真,也会严厉呵斥这些别有用心之人!”
宋辉祖缓缓将目光移去,平静地扫了他一眼。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
这片刻的沉默,就是让这些家奴们无比熟悉的威压。
贵人语迟,那停顿的当口,便如公堂上即将宣判时那般紧张。
宋辉祖的声音冷冷响起,“谁跟你说那是无稽之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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