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帝沉吟不语。
见状,一名齐王党当即出列,“陛下,臣以为此言甚谬,如今无凭无据,便欲大兴牢狱,岂非重演武周酷吏之举?魏奇山当时乃是正经的朝廷命官,同朝为官,有些交集无可厚非,若是魏奇山一倒,便要追索那些故旧,这天下岂不是人人自危?”
另一名齐王党也跟着附和,“魏奇山位高权重,执掌户部,再往上便是政事堂诸相和陛下,你是说政事堂诸相包庇魏奇山,还是诽谤陛下识人不明?”
那御史当即喊冤,“陛下,臣绝无此意,但魏奇山聚敛无数,祸乱朝纲,不惩前则无以毖后,不将此案查清,难为后人之鉴啊!”
天德帝看向政事堂诸位,“政事堂是什么意见?”
政事堂首辅杨阶开口道:“如方才陈郎中所言,对魏奇山之事,政事堂有失察之责,当避嫌以证清白,朝廷任何决断,政事堂都将倾力支持。”
众人暗骂一声老狐狸,没想到这都能给他找到理由,高高挂起。
天德帝又看向楚王,“楚王,你怎么说?”
楚王见天德帝的态度似乎不想扩大此案,便将重心放在了户部的争夺之上,开口道:“父皇,魏奇山如此罪孽深重,想必遗毒不浅,但国事为上,清查之事,可交刑部慢慢查办,如今已然入冬,为今之计,当尽快恢复户部正常运转为先。”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站出来附和楚王老成持重,一心为国,吹得那是花团锦簇。
天德帝又看向齐王,“齐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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