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圭恪守规矩不结党,自认为克己复礼,但你不是大儒,而是朝官啊,你有你自己政治诉求和利益,当前的朝堂情况和时代背景,能允许你这么做吗?
楚王和齐王把狗脑子都打出来了,太子都被偶感风寒而死了,你还守着那点可怜的规矩做什么呢?
在周礼尚存的年代,你做曹刿,那就是短视而愚蠢;
但在礼崩乐坏,不择手段的年代,你要恪守不必要的清高和礼节,那你可能就是抱柱的尾生。
或可为一代名儒,却不可为一朝重臣。
在这一刻,秦先生面色悚然,终于明白了齐政的用意,一脸佩服地看向这个年轻人。
而白圭也叹了口气,“齐公子果然大才,在下佩服。”
齐政神色平静,没有半分喜色,只是微微欠身,“白大人谬赞了。”
白圭缓缓道:“不过,齐公子这个观点,在下并不十分赞同。”
他认真地看着齐政,“当今之世,虽有纷争,但君子之品行、君子之德操、君子之朋而不党,并非如周礼一般,为被时代摒弃之物,依旧值得我等坚守。”
一直没开口的孔真也道:“甚至无论何时,我等也不该为了那所谓的胜利和抱负,放弃坚守的东西,变得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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