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书生的脸上,写满了决然,“我费劲心思求来的申请文书,你看都没看就给撕了,对面是权贵就可以连申请文书都不填,直接就进去,这是何道理?国子监就是这样的风气吗?你对得起我等学子十年寒窗吗?你对得起圣贤教诲吗?”
原本这事儿跟威远侯府一点关系都没有,安管半点没有要帮胡典簿解围的意思。
一个恰逢其会的典簿而已,国子监有的是能帮自己办事人,管他死不死。
但被父亲和姐姐强迫来国子监听课的侯府二公子梅天赐本就满心烦躁,听着二人的吵闹,心头愈发不悦,冷哼一声,“吵死了,你们告诉他是何道理!”
随着他的一声吩咐,身后一个护卫大步上前,一记掌刀切在年轻书生的手腕,让他吃痛松开了胡典簿,而后顺势揪住年轻书生的衣领,将他朝外一拉。
说着便一脚踹出,将年轻书生踹翻在地。
刚好倒在了齐政的面前。
看着这一幕,忍了许久的齐政叹了口气,扭头看着姜猛,低声道:“姜兄,不好意思,可能要让你卷入风波了,要不你先离开?”
姜猛不以为然地一笑,“我之前就说过,有教无类,路见不平,要给对方教训的时候,不必在乎对方是谁。”
威远侯府的护卫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穷书生,“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威远侯的二公子,侯爷为国浴血沙场,也是你什么狗屁十年寒窗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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