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先生想了想,“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前提是陛下真的是那般想的。不过如果他们真的能把威远侯拉下马,让楚王在军方的谋划完全落空,我们不是不可以给他们一个户部尚书的虚位。只要楚王倒了,这东宫之位不就是咱们的,到时候,都可以拿回来。”
齐王面色凝重,“这么说,威远侯真的跟楚王牵扯很深?”
独孤先生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做得很隐蔽,但咱们也有眼线,还是能瞧见些蛛丝马迹。”
“所以,现在的关键就在于,老六所说的把威远侯拉下马,到底是真是假了。”
“对,威远侯毕竟是步军营都督,一个深受陛下信任的军侯,想要让他倒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而且这些年,似乎也没听过他有什么问题。”
“我记得齐政这些日子跟威远侯府那个梅天赐有些过节,会不会从他下手?”
独孤先生摇了摇头,“顶多一个教子不严,而且梅天赐干的那些事情对中京城的权贵子弟来说,又不是什么稀奇的。”
齐王叹了口气,面露纠结。
而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兴冲冲地来到了房间外,“殿下,独孤先生,小的有要事禀报。”
得了允许之后,他单膝跪地,“殿下,我等今日在城中,遇见了一个上来问路的妇人,她问我们军营怎么走,出于好奇,咱们就多问了几句。得知这个妇人是陕西人,他的丈夫在从军,但是自打三年前,她就再也没有收到丈夫的书信了,也没有军饷寄回,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故而带着孩子千里迢迢来中京城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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