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先生的话也不再那么文绉绉的,开口解释,“今日场合郑重,自不可无序而行。此间七个蒲团,自认有资格占据其中之一的,便可在稍后锣响之后上前落座,而后其余人可以任意挑战,以辩经、作诗、对联三者为方式,胜者占据蒲团,败者不能继续。等没有人再上前挑战,或以一个时辰为限,定下最终七位入选之人。”
“而后,七位入选之人,过对联、作诗、作文三关,三关由孟夫子亲自出题,最终优胜者,便为最终文魁,亦是孟夫子之弟子。”
话音落下,四周登时便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有人惊讶于这别出心裁的初选方式;
有人震惊于第二场考验居然不考辩经;
有人则开始掰着指头算哪些人有资格占据其中一个蒲团。
而就在这时,一声锣响。
旋即便有数道人影起身,飞快地冲向了当中的蒲团。
虽然说,不自量力,可能招来耻笑,最终沦为笑柄。
但当利益足够,诱惑足够,又有几人可以理性地认清自己的能力和现实呢?
明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太阳,却总幻想有一缕光辉能落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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