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坚的小院中,周陆氏听着周坚的转述,就仿佛回到了之前齐政帮着周坚去考程氏私塾的时候。
“当时啊,我就看着那个上联,白日放歌须纵酒,我就按照这些日子所学对了一个下联,结果那守关老头却不认。这时候,政哥儿就仗义出手了。”
周陆氏开口道:“你对的什么下联?”
“这不重要。娘,你得听听政哥儿的表现。”
“这还不重要?说!”
一贯温柔的周陆氏唯一凶狠的时候就是在周坚面前,周坚身子一哆嗦,只好老实道:“黑灯叽里呜呜呜然后啊,政哥儿就来了,政哥儿当场就跟哎哟!哎哟!轻点!”
周陆氏拎着他的耳朵,“你到底对了啥?”
周坚只好老老实实道:“黑灯跳舞好揩油。娘,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
周陆氏一边抓起墙边的鸡毛掸子,一边撵着周坚满屋乱跑,“我让你跳舞,我让你揩油!”
周坚跑到一张桌旁,看着一脸怒其不争的周陆氏,只好搬出齐政的忽悠大法,“娘,你误会了,这是我们夫子教我们的无情对。”
等他将齐政那一套说辞说出来之后,周陆氏将信将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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