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周元礼跟齐政介绍道:“我们布庄当初就是从游商起家的,在苏州左近都做了多年的生意了,最初的合作者就是这些丝社。后来生意大了,本来可以就不用这么跑了,但我爹说了,咱们不能忘本,这些乡亲们把我们推起来,我们还得跟他们做生意。”
“后来我接了布庄,每年也要跑一趟,那会儿只觉得是忆苦思甜,不忘初心,可没想到这回鲁家的事儿来了,真正不离不弃,让咱们生意勉强能维持下去的,就是一家家村里的丝社。”
齐政听得也缓缓点头,“忘了本,就没了根基,看着花繁叶茂,实则成了无根之木。”
“是啊,这事儿,今些路今后也得让坚儿来走走。”
齐政笑了笑,“走走可以,但我觉得他会有更大的前程。”
周元礼听着齐政的话,不由开心地笑了笑。
等他们跟着那户村民走到他家中的院坝里坐下,附近几个村的丝社社首都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对村民和丝社之间的关系,齐政在拟定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经向周元礼详细学习过了。
这就是农村合作社的雏形,或者有点后世扶桑农协那意思。
丝社借贷给农民养蚕,等生丝产出,农民以约定数量的生丝偿还,多余的也卖给丝社,丝社再统一卖给丝商或者布行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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