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苦笑一声,觉得凌岳应该把田七收为亲卫,两人应该很有共同话题。
他不想跟一个嫡长孙讨论庶子处境的难过与悲哀,开口道:“江南的事情,不是我谨小慎微,而是实在错综复杂,咱们不得不小心啊!你想想,当年你爷爷的心腹爱将,朱完是怎么因为江南落得个腰斩的下场的?”
凌岳闻言也从装逼上头的狂热中冷静了几分,临行之前,他爷爷亲自叫他过去耳提面命,就曾认真地提醒过他朱完的事情。
他狂归狂,但又不是真傻。
“那你打算如何?”
听出凌岳不嘚瑟了,卫王缓缓道:“齐政今日也搭了你的船,你们聊过没有?”
凌岳哼了一声,“没兴趣。”
卫王暗道一声意料之中,开口道:“我和齐政聊过了,他为我制定了全盘的计划,这个计划绝密,除了他和我,没人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我相信你,也确实需要你的帮助。”
这般坦诚的话,正对了顺毛驴的胃口,但凌岳还是挑了挑眉,还是觉得有点不爽,“但你就这么信他?”
卫王压根不搭理他的质疑,“当前有个最紧要的事,你来得正是时候,挑一批弟兄,和我的人一起,组织监督苏州官府的人,在城外找个地方,安置流民。今日过后,苏州城和附近,应该会出现大量的流民,苏州官府的力量靠不住,我们必须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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