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将这句话说出来了又有何不敢言语的?”
卫王又不傻,这摆明了就是冲着他来,既然如此,他们都不怕撕破脸,自己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林满叹了口气,“殿下当知,这鲁博昌打着殿下的旗号,在城中欺压良善已成人所共知之事,虽然事实真相并非如此,但如今忽然被杀,只恐流言蜚语,故而下官不敢擅专。”
卫王冷哼一声,“听林知府这意思,是怀疑本王派人杀了他?”
林满今日被马有昌一“点拨”,也做好了一往无前的准备,“咳咳,殿下容禀,下官哪儿来的胆子怀疑殿下,只是哎,殿下您自己听吧。”
说着林满侧身一让,将身后的鲁府管家让了出来。
“你将实情禀报殿下,不得有半分隐瞒!”
当着这么多大人物,甚至还有当朝皇子,鲁府管家的腿都在打哆嗦,颤声道:“启启禀殿下,今夜戌时一刻,忽然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马车车夫说是奉殿下之命,召我家老爷觐见,我家老爷不疑有他,便上了马车。”
他看了一眼卫王,声音一低,嗫嚅道:“然后,就是得到老爷被害了的消息了。”
卫王闻言,嗤笑一声,“如果本王真要杀他,还会自报家门吗?”
如果齐政在这儿,多半就会阻拦一句,面对栽赃,自证是没用的,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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