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聊了几句闲话,俞翰文便开口道:“殿下此番处置流民的事情,下官有所耳闻,说实话,下官十分佩服,陛下果真是慧眼如炬啊!”
卫王摆了摆手,故作生涩地谦虚道:“赶鸭子上架,不得已而为之,让俞大人见笑了。”
“下官这是肺腑之言,并非奉承。殿下当知,这江南富庶之地,自然也滋养了一帮富庶之民,殿下能够在这局势之间,以单枪匹马之姿,站稳脚跟,并且推动这么多事情,实在让下官十分佩服。”
说了一通饱含深意的话后,他目光真诚地看着卫王,“故而,此番下官说什么也要走这一趟,因为不忍心见到殿下在这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折戟沉沙。”
卫王眉头一挑,“俞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俞翰文叹了口气,“殿下前些日子,封禁了织造局的库房,如今已有十余日了吧?”
卫王点头,“是有此事,账目还在查,就快有眉目了。”
“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一手,自然有你的考量,但是,你中计了!”
看着卫王皱着的眉头,俞翰文解释道:“江南之所以复杂,就连下官这个手握着兵权的都得谨小慎微,是为什么?因为他们在朝堂的影响力太大了。”
“你封禁府库,以织造局为突破,没错,但殿下忘了一个事情,再有一个月零五日,就是陛下的寿辰了。而从苏州启运的生辰贺礼,六月初一便要装船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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