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钟也没扭捏,嗯了一声,就算接下了这个活。
而后,齐政又与沈千钟商量了一下,如何将这个原文改为曲子和评书,齐政的各种念头,再次让沈千钟震惊不已。
对此,齐政只能再度甩锅,“这些都是家师曾经与我言说过的,只可惜,那狗日的倭寇,哎”
“倭寇真的该死!”沈千钟一脸遗憾且愤怒地砸向桌子,咬牙切齿。
这是何等大才啊,若还在世,不说经世济民,便是著书立说,名留青史,也是轻而易举啊!
齐政也跟着点头,“是啊,倭寇真的该死,死一万遍都不嫌多!”
二人又细细推演一番,说的沈千钟心潮澎湃,酒兴大发。
在三下五除二将沈千钟放倒之后,齐政贴心地给小趴菜盖了个薄毯,关好窗户,打着哈欠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钟玉阁,回家补觉去了。
交给沈千钟的事儿,除了喝酒,他都放心。
一日之后,浓浓的夜色之中,一辆纯黑色的马车,缓缓来到了钟玉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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