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礼和周陆氏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周元礼开口道:“那自然是很好的,但是齐政啊,坚儿的学问我们心里也有数,国子监的门槛,他够不到,你若徇私,不仅有违本心善念,或许还会招致卫王殿下的不快。”
他顿了顿,十分严肃而认真地道:“坚儿自有他的缘法,你切莫为了他而因小失大。”
周陆氏也附和道:“我也是这个想法,齐政,顺其自然就好,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
齐政心头感动,微笑道:“义父提醒得是。国子监能不能进咱们两说,的确也不能坏了公平,但是中京的书院也不少,名师大儒也比苏州更多,坚哥儿若是入京,我相信,会比在苏州更好。”
他补充道:“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我看程夫子的教学,或许是太艰涩了些,坚哥儿实在是有些适应不了,不如跟着我,我若拜得名师,也可助他一助。”
周元礼和周陆氏夫妇二人再度对视一眼,周陆氏这次事关重大也不将丈夫推到台前了,直接问道:“齐政,你认真的?”
齐政嗯了一声,“在这大梁朝,若想有个好前程,科举永远是第一选择,坚哥儿也没有从军的潜质,我也要在科举之路上奋斗一番,顺带着,能帮一手自然是要帮的。”
他尽力制造出顺手而为,举手之劳的感觉,以减轻周家人的心头负担。
周坚听着,眼前一亮,若是真的跟着政哥儿进了京,岂不是意味着从此脱离了严母的掌控,天高任鸟飞了?
想到这儿,他登时忍不住一阵激动。
周陆氏想了想,“齐政,此事重大,我要与你义父商议一番,才好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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