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士子走了过来,冷面寒霜,为首之人寒声开口,怒目而视。
穷酸文士身子下意识地一缩,目光在众人衣衫上一扫。
确认过眼神,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在这种人面前,自己这个穷酸的中年书生,那就只有矮子放闷屁——低声又下气的份儿。
他连连告罪,“诸位勿怪,在下只是复述这酒楼之言,并非在下所想,告辞告辞!”
说着就连忙钻入人群,明哲保身。
但他怕,却并不代表别人怕,尤其是皇城根儿下的老百姓,那气质可是拉得满满的。
当即便有百姓冷哼,“怎么?臭外地的跑到京城来要饭还欺负到主家头上了?”
“就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中京城撒野了不成?咱们这是天子脚下,你哪儿来的狗胆瞧不上咱们中京人!”
“咋的?你江南人骂不得吗?我就骂,我就骂,略略略~”
老百姓的可不惯着,当即你一眼我一语,挤兑得这几个年轻士子耳根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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