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政却点头道:“不错,就像君子不重则不威,完全可以是君子动手就得下重手,否则立不了威信,也说得通嘛!”
姜猛听得异彩连连,一副苍天有眼,姜某独行世间多年,终遇同伴的样子。
当天晚上,齐政房间的灯都没灭过,两个人剪烛长谈,一旁的周坚开始还兴致勃勃,后面直接睡得嘴歪眼斜,口水横流。
翌日,当卫王和凌岳再见到齐政和姜猛,吓了一跳。
两人都顶着个熊猫眼,却偏偏又都神采奕奕。
瞧见二人,姜猛主动上前行礼,“二位,昨日之情,定当铭记,相逢是缘,有缘再会!告辞!”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拜别众人,起身上路。
站在驿站门口,凌岳啧啧称奇,“这脾气,也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齐政微微一笑,“我昨夜问了他,如昨日那等情况,如果我们不出手,他能怎么办。”
卫王和凌岳都好奇地朝他看来,齐政道:“他说,他会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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