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声声砸在城角,震得城楼都在晃。
斗大的石弹擦过城头,砸在北面的女墙上,迸裂的砖石带着碎冰碴飞溅,将两个正在加固木栅的士兵掀翻。
杨可世抹了把脸上的雪水,右肩的旧伤被震得发麻——那是昨日在城头砍杀登城金兵时,被狼牙箭划的口子,现在还在渗血。
“义胜军这帮狗娘养的,跟疯了似的往上爬!”
只见云梯上,密密麻麻挂满了人。
那些穿着破烂甲胄的士兵,红着眼,像饿狼扑食般攀着梯绳,哪怕被滚石砸得脑浆迸裂,后面的人还是踩着尸体往上涌。
“用猛火油!”杨可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风雪里炸响。
两个士兵推着猛火油柜跑到垛口,铁管对准最前面的云梯。
油柜喷出的火舌像条火龙,瞬间舔上云梯,裹着牛皮的梯身“轰”地燃起大火,上面的义胜军士兵惨叫着往下掉,身上着火,摔在城下的雪地里,还在翻滚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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