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飞咬着牙,拖着断腿爬到路障边,用尽最后力气推倒了旁边的矮墙,乱箭射过来时,他正咧着嘴笑,至少拉了几个垫背的。
北屋顶上,钱老憨带着两个弟兄蹲着,寒风像刀子似的刮着,他把袍子裹得更紧了些,手里攥着块大石块。
“瞅准了再砸。”他对那两个年轻的说,“别惊动了其他地方的。”
墙下的奚人刚露出脑袋,钱老憨就把石块砸了下去,当场头盔凹陷,倒地不起。
可屋顶光秃秃的,藏不住人。
一个弟兄刚站起身想搬石块,就被一箭射穿了脖子,从房梁上直挺挺摔下去。
钱老憨骂了句,自己则顺着房梁往后爬,一支冷箭就射穿了他的喉咙,砸在结冰的院心里,没了声息。
另一个弟兄吓得想跳墙,刚探出身子就被乱箭射成了筛子。
巷口传来奚人得意的呼喝,口哨声在村庄里回荡,像在为这场狩猎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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