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收拾着茶盘,给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自便。
郑六麻再次躬身,接了手下递来的大衣穿了,转身带着小弟们出了大堂。
门前一台平治稳稳地停在雨中,有几个小弟打着雨伞过来接他们。
郑六麻站在门口回望了堂屋一眼,对着疤脸汉子教训道:「不会说话少说话」。
「是」
疤脸汉子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谨慎地低着头。
白纸扇张克生凑近了郑六麻低声劝道:「四爷不会不管咱们吧?」
「你多心了,当裱子还想立牌坊罢了」
郑六麻看着阴沉的连雨天长舒一口气说道:「商会不是某个人的,也不是代表个人的」。
说完摆了摆手不愿再谈这个话题,而是对着疤脸汉子吩咐道:「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将码头那处旗给我拔了,回头大脚黄手里的三处码头你随便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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