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不可能把土地计划告诉他,到时候传的沸沸扬扬,轧钢厂还怎么实现土地置换目的。
“他老打听咱们的土地项目是什么意思?”
景玉农看着离开的汽车,转头对着李学武问道。
李学武撇了撇嘴,看着同一方向,道:“很怕自己得少了呗,怕吃亏”。
“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身浅灰色呢子大衣,衬托得景玉农身材愈加修长挺立,她抬起手指点了点李学武,道:“对了,你无法赚取认知之外的利益,对吧?”
“您记性还挺好”
李学武笑了笑,道:“都几个月了,羊城的话都记得”。
“我记忆力一向优秀”
景玉农娇嗔着强调了一句,随后双手插在大衣兜,站在十七厂区公路上,望着停工的生产区和办公楼,有些惆怅地问道:“轧钢厂有一天是否也会遭遇这种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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