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周科长说了,你想见见学武同志,”她温声地解释道:“师弱翁同志申请要求他回避这个案子,我是同意了的。”
“是,我听李副主任说了。”
胡艳秋越抹眼泪越多,哑着声音说道:“我知道错了——呜呜——”
“好,好,知道错了就好。”
谷维洁拍了拍她的后背,揽着她的肩膀说道:“年纪轻轻的,多可惜啊。”
“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啊。”
她满眼惋惜地说道:“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
“嗯,我坦白——”
胡艳秋接了周瑶投的温热毛巾擦了擦眼泪和脸,这才继续说道:“我是三个月后才知道怀孕了的。”
“那个时候我刚调到对外办,紧跟着张士诚就调来对外办当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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