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关心地问道:“没去医院看看吗?离着又不远。”
“咋没去,我这有个头疼脑热的光福都紧盯着去医院,他妈的情况他能不张罗?”
刘海中无奈地摆了摆手讲道:“到时候了,她自己也知道,挺过一天算一天吧。”
“都下不来地了。”易忠海在一旁解释道:“前儿个你一大妈还去看了,老说以前的事,说眼前像放电影似的。”
刘海中不愿意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提这些糟心的事,只由着易忠海解释过后便不再说。
说起来,刘海中同易忠海之间还有些别扭在心里头。
当初要不是他起了歹心,易忠海的身体也不能垮的这么快、这么厉害。
他跟易忠海都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心里要说没有愧疚和自责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有这些情绪,又不好说出口,再加上易忠海两口子所表现出来的大度,他心里更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老伴儿中风也是因为他的不着调,他现在后悔死了。
可后悔能有什么用,这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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