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颇为为难。
怎么选？
两个大坑！
只能选一个浅一点的坑咯！
方恒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
他正要开口回答，忽的灵光一闪。
“等一下，邱耀康，我们事实上我们只需要得到扩散疫苗之后的测试数据就可以对疫苗体进行优化了，对吗？”
戴维疑惑道：“可是方恒，获取数据就必须进行大范围的测试，测试就会有概率产生异变。”
邱耀康眉头一挑，他隐约理解了方恒话里面的隐含的意义。
“方恒，你是想说平行世界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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