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学对亡灵学来说有所克制，而且她不一样。”
不一样？
李卿然心里稍稍有些不服气。
“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次来亡灵协会对圣女也是一项考验，她能出现这里，怕是东区联邦上层与南区联邦之间的一次交易，是各个势力之间权衡得出的结果。”
蒲时摆手阻止李卿然继续说下去，“罢了，这件事你不必过多关注，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圣女的考验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专心对付普诺泽的进阶考核吧，沉沦回廊发生的事情对我们来说也全是一件坏事，这段时间近距离接触高浓度的死界气息，想来你也一定有所感悟。”
“是的，老师。”
“嗯，去吧。”
……
方恒很庆幸自己的选择，保持低调，不再惹麻烦。
和黎邵强等人分开之后他就单独跑去了亡灵大厅三层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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