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向他袭来。
而他就是在潮水中被困溺的人。
空间学初学者遇到轻微的潮水波动很容易就会被卷入其中溺水而亡。
而掌握了大师级空间学的他就像是精通了水性，能够跟随潮水，或者说借助潮水的力量在空间投影中逗留的更久！
甚至他能够感觉到潮水的变化起伏，赶在下一波剧烈的潮水到来之前赶紧离开！
当然，在水中停留会不断消耗他的体力和精神力。
方恒有一种感觉，只要不是运气不好遇到剧烈的潮水波动，不主动费力在次级投影空间中移动，他至少能够在空间中支撑半个小时以上！
倏！
尝试片刻，方恒奋力一跃从次级空间投影中离开！
与此同时，在纪明博的眼中，他看到空间周围凭空浮现出细小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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