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青竹是自愿接受仪式的。
可他不一样。
从一些零散片段的记忆中，方恒确定自己前身应该是被强迫接受仪式的。
方恒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还是看向顾青竹，问道：“是什么仪式？”
顾青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你不会希望了解更多的，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果然！
方恒瞳孔倏地一缩。
魔种！
夏曦和魔种关系密切！
“不，我明白，魔种是么？我也经历过魔种仪式。”
顾青竹没料到方恒会说出这个答案，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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