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就听江夏又道:“不用那么麻烦,虽然凶手很好的隐藏进了群众当中,但慌乱之下,还是难免露出破绽。”
“仔细观察就能发……”
话到一半,他喉咙一哑,猛地闭上嘴,陷入沉默。
安室透转头看了他一眼,不算意外地哼了一声:感冒发烧了还非要待在山上,时不时还要从房车里出来吹吹风,再巴拉巴拉说上这么多……嗓子不哑才奇怪了。
“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江夏能长点记性,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就听我的直接撤退。”安室透心里嘀咕了一下,正要开口帮江夏把剩下的推理说完,但忽然,他想到什么,停了下来。
安室透:“……”等等,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听风见说过,在某一起和江夏相关的案件里,好像有一个“热心路人”曾经出现过。
根据当事警员的描述,那人一身黑衣,即使是阴天也坚持戴着墨镜,还有一头蓬松的自来卷。
虽然没能留下任何影像,但种种特点拼合在一起,还是让安室透立刻想到了一个人——那个疑似“乌佐”的家伙。
“没记错的话,当时的那一起案子里,江夏就因为感冒,没法推理。
“而没了这个能够揭穿一切真相、识破所有手法的侦探,那起案子恐怕会被警方当作‘自杀’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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