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俊倩说话了:“柳局,我也在场,但的确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如果童阳斌不可信,秦俊倩的话就高度可信。
“我们去看看吧。”
柳万锋等人来到河边,除了远处的一具尸体,其余空空如也。
柳万锋问康东风:“康局长,刚才送陈焕生出去,就是一个人,没有别的东西?”
“没有,就陈焕生一个人。”
柳万锋愣住了。
陈焕生带的黄金呢?
难道飞走了?
柳万锋望了丁学明和宫利民一眼,两人也是惊疑不定,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柳万锋虽然内心上认为不可能,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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