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牛有点舍不得，只好违心地签了字。
他的签宋元芳三个字，还是十分神似，因为宋元芳文化程度不高，写的字是狗爬式，春牛也不认识几个字，写的字差不多，因此他的字跟宋元芳差不多。
每次付款都是春牛亲自办理的。
财务见此，自然不疑有诈，每次都及时付了款。
至于民工老板张成到底完成多少工作量，财务也不清楚。
项目上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宋元芳。
这时候，谢书华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他有一项重要的工作职责，就是需要对各项目部的工程量及工程款支付情况进行督查。
他很快查到了南大城项目民工老板张成的工程款支付异常，并且查清了项目部超支五十万。
春牛伪造了宋元芳的签名。
他向柳万平汇报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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