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妈。”
格陵兰重新把头缩了回去,双手放在小腹处,笑的生无可恋。
她还是去死吧。
见开膛手是在割痔疮的时候,见开膛手的母亲的时候,是在想要上人家儿子,然后兴奋过头昏厥之后。
“所以你还要这样缩着多久,要是把自己闷坏了,我还得把人给叫回来。”
闷得死死的杯子打开了一条缝,噗的一声,一道热气喷了出来。
开膛手也没有急着把这缩头乌龟拉出来,就这么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他没有等到乌龟把头伸出,但乌龟爪子都是搭在了他的手上。
“陪我去健身吧。”
“嗯。”
回忆结束,噩梦开始,她那和破旧自行车一样的身体就是一坨烂肉,想要合格都创造出新的,以废物度为考核标准的项目才行。
也索性她在饮食上没有问题,也没有什么要求,否则噩梦就变成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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