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看向容旬止,立刻换上不屑的表情,掐着腰道:“不过是一个果子,我想吃就吃,我是你的妻主,你竟敢忤逆我,是何居心!”
苏安安又变成这幅讨厌的样子,容旬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先把神树果实放回树上。
苏安安一把抓住他:“我还没说完,你居然无视我,立刻跪下!”
此话一出,围观的雌性、雄性们倒吸一口凉气。
在部落里,雌性占据主导地位,有雌性的雄性更是地位卑微,不可忤逆妻主的命令。
若是有敢忤逆的,便会受到整个部落的驱逐,不管身份多么尊贵,一旦结了婚,就永远都是妻主的所有物。
容旬止身份高贵,不可能下跪,可他又不能忤逆妻主的命令。
容旬止看向苏安安,她一向刁钻,对他们六个兽夫百般刁难,凌辱为乐。
现在做错了事还要在他身上找回面子。
容旬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号称性情稳定,温柔沉稳的他第一次这么想杀了一个雌性。
【说出这番话还真是非我所愿,这个人是我的正房,第一个雄性,果然是不一般的,这身段长得一看就很能do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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