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下来我憋了一肚子气,也不知道这个死家伙被派到哪里去了?”
宫爱珍急忙拉了她一下。
“你别想多了。”
“就张宝根那样的人才,上头也不会舍得把他扔到危险地方去的!”
“再说他负责的不是采购和贸易吗?就是嘴巴皮子上的事,你可不用担心太多。”
伊白梅发了会儿呆。又认真地把被戳得破破烂烂的鞋垫子看了看,索性扔在了一边。
“我也是最近才佩服起我家婶子来。”
“今年才四十多岁,和林叔两地分居已经快十年了,有时候一两年才见上一面。”
“家里大的小的都照顾的熨贴到位,邻里街坊也相处的和睦无间,我有心想学吧,又觉得不甘心……。”
宫爱珍把线头咬断,轻轻的白了她一眼。
“就你还学你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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