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想在京城几百万人里找出一个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尤其是其中可能有人刻意做了掩饰。
加上新朝换旧历,压在白景川身上的担子不可谓不小。
三十出头的白景川默默地点上一支香烟,抬头再一次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
当年自己跟着顾家人离开的时候才十九岁,他依然记得西交民巷这片当初的繁华。
到处都是钱庄、银行,顾家的公馆就在这里,他跟着顾家夫妇在这里度过了近十年时光。
现如今看起来这里多了几栋苏市的建筑,人流没有以前的多,但精神满满却完全不同。
那时候满大街都是跑偏门的和给各公馆跑腿的帮闲,他刚从公馆出来就能听到一阵肉麻的奉承和吆喝,能直着腰说话的没几个。
从他出门到上黄包车,几个帮闲讨好着一路说话,把他平时爱听的和关注的消息一股脑的简略说给他听。
还有人殷勤着小跑过去用袖子替他擦黄包车的座位。
为的就是他满意后打赏的一点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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