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魏叔找朋友打来电话作保,这才让这一家人带着两副箩筐和大包小包进了候车大厅。
仅这一个流程就足足耗费了两个多小时。
别的人不说,光是林大伯就紧张的流了不少汗,最后去厕所龙头下猛灌了一通。
送走老严师傅和杨兴民,一家人找了个有吊扇的地方待着。
包括柳茹茵在的内的孩子们都在好奇的四下打量。
候车室里坐了不少人,乌压压的全是人头,几乎人人都带着大包裹。
宝根估计里头大部分是粮食,有人从乡下给城里送口粮过来,也自然有城里人给乡下送食品过去。
这年月的亲戚那是真正的打断骨头连着筋,甭管城里乡下互相看不看得上,但都依照祖辈留下来的教诲相处做事。
每个过道尽头是一个活动的木栅栏,木栅栏边上竖着一块小黑板。
每当工作人员过来在黑板上擦拭写字的时候,半个候车厅里的人都会扯着脖子站起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