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根记得当时矿山子弟小学还组织他们去附近的乡村帮忙捡谷子,而作为大粮仓的湘北地区因为干旱和台风影响,导致在7月开收的早稻提前半周多成熟,产量比往年低了三成多。
宝根那时还天真的以为自家湘北是全国最惨的。
但这辈子再次亲身经历一次,尤其是在消息最为灵通的京城里,他才晓得自己上辈子得亏是在湘北。
高叔从他单位上带回来的消息不少是关于粮食收获的。
五月份收上来的苏省和徽省的冬小麦,颗粒一点也不饱满;到了六月,一直阴雨绵绵的天府之国田里的稻谷出现霉变;原本寄予希望的夏收杂粮(玉米、甘薯)也因为干旱延迟半个月收获。
因为上半年的干旱,鲁省、冀省、豫省亩产减少四到五成,而京城周边的田地在六月份收割——部分地块绝收。
而指望着八月份能收割的黑省和吉省小麦,要延迟到九月份才能收获。
一片风雨飘摇中,宝根又想到了最北边的那几个口岸。
他总算是晓得为什么之后十年间,全龙国人对北边的曾经老大哥恨的那样浓烈。
你视为老师和兄弟的人,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给你两肋狠狠的插了一刀。
但是吧,作为全球命最野的孩子,他还是咬着牙一点一点的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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