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么,咱们岭哥头脑最活了,几个黑市一转悠,连哄带吓的,那些家伙都怂得跟孙子似的,白白被咱们拿了这么多东西。”
“今儿个算是发了。”
岭哥嘿嘿一笑。
“都别张狂,稳着点,除了我舅舅给咱们那些东西换的货,其他白拿的孝敬都算哥几个的,到我家去好好分分。”
他又拍了一下先前抱怨那人的肩膀。
“你不是记住那小子的脸了么?下回遇到别声张,缀着到他家,咱们吃定他了!”
几个浑身都是补丁的家伙走路全是外八字,就差没在脸上写字——我很不好惹。
可是这几位身体也有些虚,推着车子路过一小段缓坡一下子没能过去。
领头的四下看了看,发现四下没人,便撩起衣服直奔墙角,他要放水。
跟着他的四个人也笑嘻嘻的跟了过去,在墙角排成一排,一边解裤腰带还一边笑着说看谁嗞得久。
宝根抱着本子蹑手蹑脚的从树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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