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十多年的教学经验来看,眼前这位宝根同学十有八九是那种不到运动会、大扫除就不会被老师想起来的学生。
宝根知道自己是因为走神被抓了,所以才故意让自己看着傻愣愣的,可谁知这位郝老师居然依然不肯放过自己。
“你到讲台上来,把我刚才讲的这段背一遍!”
“在我的课上走神,看来你应该是已经背熟了的。”
“还有大家都认真的看着这几句,尤其是句子里不认识的字和不懂的词。”
宝根乖乖的站上讲台一言不发,他可没那么傻,背出来又如何——摆明了和老师作对,当他真傻啊?
郝老师见他背不出来,也不在意,就让他在讲台边上站着听课。
无视了台下那些同学幸灾乐祸、鄙夷蔑视或者怒其不争的眼神,宝根站了会儿,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老师讲桌下放了个炭盆,挨着讲台罚站的他刚好能趁着点......。
他又开始走神——咦,刚才台下同学们的眼神里有人不对劲啊。
幸灾乐祸和鄙夷没事都没问题,但那个怒其不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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