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师部之前,张宝根特意去拜访了一个“神交”已久却从没见过面的“朋友”。
因为收复沙洲据点失败,而不得不刚刚退回师部来的那群知青里,有个男人整天因为抑郁而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
莫疆生直到现在还无法明白,为什么五连那边的驻地就被老秦那群人给收复了,而偏偏自己这群明明更熟悉环境和地理的地头蛇却最终一败涂地。
“这个答案我也无法告诉你,”眼前的年轻连长微笑着看着自己,眼神似乎很真诚,“但我记得你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说过,你欠我一件事,是吧?”
莫疆生默然的看了张宝根一眼。
“我是说过,你说就是了,大不了一条命,我认。”
张宝根笑得纯洁无瑕。
“都是革命同志,不过是觉悟有先后罢了,什么命不命的?新社会几十年了,咱们不兴那些旧社会的荼毒。”
“我听说你父亲去了新成立的第九师?”
莫疆生皱眉。
“你打听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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