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直到他收拾好东西,提着箱子走出了七八步,那个年轻人淡淡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桌面上的那幅古画上。
赌场里的一位朝奉忍不住上前一步。
“这位先生,您的画鄙场看不太准,要不请您找个更精通的人再掌掌眼去?”
张宝根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茶盏,语气轻描淡写的。
“还看个什么?你们这里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既然是赝品,那好办,我这个人从来不收赝品。”
他指了指大厅旁边烧茶的炭炉,语气懒洋洋的:“麻烦一下,帮我把它给烧了,放心,这是我自愿的,不过就是一幅画罢了。”
“抱歉,旁的服务我们都能提供,这事我们还真帮不了……。”
“行吧,”张宝根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用两根手指拈起这幅古画直接走向了炭炉,“我自个儿来。”
他的动作透露出百万分的漫不经心和随意,在场所有人都相信他根本不在意这幅赝品的死活。
其中自然包括刚刚转过身来的沼田俊。
随着张宝根手一抖,古画便飞向了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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