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安娜问道，“什么样的合作？“
“目前还在洽谈阶段，不方便透露太多细节，“华建明说道，“但可以说，这种合作对双方都有益。“
“能够让两个竞争对手走到一起，一定是很大的项目，“秦渊试探道。
“确实是很大的项目，涉及到数百亿的投资，“华建明有些得意地说道，“而且，这种合作可能会改变整个行业的格局。“
“听起来很有趣，“安娜说道，“但我有些好奇，为什么经纬集团会愿意与你们合作？毕竟你们是竞争对手。“
“这就涉及到一些战略考虑了，“华建明的语气变得神秘，“有时候，合作比竞争更有利。特别是当合作能够带来控制权的时候。“
这句话让秦渊立即警觉起来。华建明说到“控制权“这个词，显然不是无意的。
“控制权？“秦渊装作不太理解，“您的意思是？“
华建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通过合作可以控制成本，提高效率。“
但秦渊已经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华建明刚才的表情和语气都表明，他们想要通过合作获得对经纬集团的某种控制。
“那这种合作什么时候能够确定？“安娜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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