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赵刚一时语塞，他知道秦渊说的都是事实。三年前，秦渊被陷害入狱，而罪魁祸首正是秦霜。
「秦渊，你冷静点，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应该相信法律！」赵刚硬着头皮说道，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先稳住秦渊的情绪。
「法律？」秦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如果法律真的有用，我还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他笑声戛然而止，低头看着脚下瘫坐如泥的秦霜，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秦渊，你不能杀他！你杀了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赵刚见秦渊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万劫不复？」秦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早就万劫不复了！」
他不再理会赵刚，手中的枪缓缓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秦霜的额头。
「再见了，哥哥。」秦渊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在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就在这时，秦霜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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